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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73. 沈青6 真想把她家大人弄坏掉啊。

作品:穿到反派黑化前[快穿] 作者:莫八千 分类:历史军事 字数:410万 更新时间:2023-10-08 18:50:32

第四百七十三章

晋江独家发表/禁止一切盗文/莫八千著-

“呵。”

一声轻笑,打破了沈青美好的幻想。

咋一听还以为是幻听,但在腰间的手指有所动作那一瞬,背脊上汗毛竖起。

他本能地往后躲去。

可已经来不及了。

她猛地抓住了他的腰,翻身而上。

膝盖抵在他腿间,死死地限制了一切可能的去处。

时浅渡把人按倒在身下,扯动唇角,露出一个略显凉薄的笑。

“真没想到,沈大人心里还存着这样的心思。”

沈青怔怔地瞪大双眼,嘴唇、手指都在不自觉地发颤。

被她发现了。

她竟然没有睡过去……

刚才配合他,只是为了想看他要做什么吗??

还未来得及从痛苦的情绪中抽离出来,他就在时浅渡冷然的笑意中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
他既然有过伤害时浅渡的想法,也付诸了行动,与她同床共枕地玷污了她的清白,他就没想过能从她手下逃脱而不被报复。

他知道时浅渡杀人不眨眼,也亲眼见识过血肉模糊的场景。

所以他想,反正她不会喜欢他,那就恨他——

杀了他。

可这报复未免来的太快了些,才不过拥了她一下……

若是能再让他在这儿多躺上一刻钟就好了。

沈青微凸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溢出一声淡笑。

他故意说得难听,把她说得像个物件:“本官看中的东西,当然要得到。”

“是么。”时浅渡眉眼一弯,似笑非笑地调戏道,“沈大人……喜欢我啊?”

她家大人真会演戏啊。

要不是他眼角还沾着泪痕,简直要把她都骗过去了。

沈青呼吸略微窒了一下。

要承认么?

明知自己不被喜欢,还要自取其辱。

他感受到扼制在脖颈间的手指越来越紧,却不紧不慢,风轻云淡。

“喜欢?”他淡声说,“本官不过是个阉人,什么喜不喜欢的。”

跟那天在戏楼里说的一样。

却又多添了一句。

“只不过觉着时小将军女扮男装征战多年,定是别有一番滋味罢了。”

“那真是可惜了。”时浅渡用拇指缓缓地磨搓在沈青颈间的青筋上,“沈大人不会以为我在你面前毫无防备、连那茶被动了手脚都看不出吧?”

“本官……”

恰逢沈青开口,后面的话因那句“防备”噎了回去。

他睫毛颤了几下,眼眶里险些又蓄了水雾。

“哈。”

是啊,她对他防备。

她不信任她。

她想帮人杀了他。

他身上觉着冷,冷冰冰的,心脏好似不会跳了。

一切越来越木然,一点儿也重要了。

若说之前,他想死在时浅渡手上是冲动与痛苦推动下的决绝想法,此时却真的接受了自己的念头,不然,被她防备、被她厌恶、被她亲眼看着惨死吗?

又或者苟活了一命,日日在朝中相见,看着她去其他人成双入对?

时浅渡常年握刀,手指上有明显的茧子。

磨在细滑的皮肤上有些疼。

沈青就是那种人。

不想死,但也不怕死。

历朝历代手握权力的太监,没有几人善终。

他过去也没想过自己真能善终。

比起死在旁人手上,就这么被她掐死在这儿也挺好的。

“时小将军这是想杀了本官?”他翘起些唇角,话语张扬,故意激她,“皇上命本官负责此次赈灾,若你在此对本官动手是个什么下场,你不会不知道吧?”

抬手,调戏般摸在时浅渡的耳朵上,说不出的眷恋。

可嘴里没什么好话,又是侮辱,又是威胁。

他笑:“倒不如时小将军从了本官,本官到时候还能替你美言几句,也可替你隐瞒你女子的身份,免得你被坐实了欺君之罪。”

任何女人,都受不了被一个太监说出这种话吧。

以时浅渡的性子,又怎么会忍得住。

时浅渡眯起双眼:“沈大人不会真觉得我不敢动手吧?”

见她上套,沈青反而有种解脱的感觉。

他同样眯起双眼:“那动手啊,时小将军。”

“……”

两人对视。

空气凝了下来,越发压抑。

沈青的心脏咚咚直跳,眼睛一闪也不闪,就贪恋地盯着她看。

似是生怕再也瞧不见了。

“呵。”

半晌,时浅渡嗤笑了一声。

她用手指从沈青的下巴一路往下,抚过脖颈,一直没停下。

“沈大人,又可惜了,激将法对我也没有用。”

“不过啊——”

她俯身,凑到他的耳畔,用极其恶劣的嘲弄语调开了口。

她学着沈青的语调,低语:“沈大人去了势成了阉人,想必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吧。”

手掌没入衣角,冰凉刺骨。

沈青被她用同样的方式碰过太多次,应是早就熟悉了。

可这回,伴随着耳畔的嗓音,不自觉地颤抖。

“你……!”

他本能地挣扎躲避。

却被死死地抓住手腕,按到头顶之上。

“你什么你?”时浅渡神色晦暗,漆黑的眼珠暗的吓人,“有什么可惊讶的,我不过就是……以牙还牙以眼还眼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,沈·大·人。”

笼罩在身上的阴影与寒意让沈青的心脏落了低。

从前,他总能从这事上感受到无尽的爱意,这回变作了悲戚与恐惧。

而可耻的是,即便被她的表情弄得心中哀凉,身体还是……

发出了期待的信号。

他真是……

哈,下贱啊。

明知她不爱,明知是羞辱,还是期待她的触碰。

一点儿骨气都没有。

时浅渡察觉到沈青一边轻颤着一边往她身边凑,心脏蓦的一跳。

恐惧与期待,都是出自本能。

下意识把自己送给她,迎接她。

他的眼角还是红的。

也不知是难过,还是怕她没有感情太过凶残。

她的喉咙发哽,艰涩地滚动了一下。

本没想在这会儿节外生枝,跟她家大人发生这种事儿……

但不管了,先偷吃了再说。

碰都碰了,哪有停下来的道理。

苦了谁也不能苦了自己。

手指轻抚上沈青的脸颊,故意在他没有胡茬的下巴上反复蹭了蹭。

她笑说:“沈大人养尊处优,脸上光滑软嫩,保养的不错。”

沈青的眼皮颤了颤。

眼角挤出些湿濡。

他怎么会听不出什么是羞辱,什么是夸奖。

不过是羞辱他是个阉人罢了。

他怕自己太平静了,让时浅渡觉得没有报复的必要,便掀起唇角,讥讽道:“时小将军不过是个女子,怕是跟本官也没什么差别,能怎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?与其在这里羞辱本官,倒不如赶紧在有人来寻之前离开,免得被人知道你欲.求不满,爬了个太监的床。”

世界上最了解沈青的人,莫过于时浅渡。

她一听就知道了这话的目的。

于是很配合地嗤笑一声,自高处垂眸看他。

“我看大人是没吃过什么苦,才会把嘴养的这么刁。”

白净的里衣被人掀开那一瞬,沈青身上直颤。

他从没想过,这次会是这么个情形。

那道充斥着羞辱与嫌恶的目光落在身上,把他的心脏刺得千疮百孔。

他已经很努力地想要把这一切都幻想成喜欢,幻想成她充满爱意的抚慰了……

可是不行。

尤其是时浅渡故意戳在那道伤疤上时。

他没忍住落了泪。

他们明明是在这间驿站中定情的。

她亲吻他,调戏他,说喜欢他。

怎么就变成了这样。

变成了折辱、奚落和报复。

时浅渡压下心头想要把人拥在怀里亲吻的念头,垂了垂眼眸。

她语调平直地问:“原来沈大人也会害怕么?”

沈青的双臂挣扎几下,被她死死地按了回去。

他想骂人,想大声质问,想逃离这个不喜欢他的人。

但又想乞讨般感受哪怕一丁点儿爱怜。

沉默片刻,他低笑,依然保持着睨视他人的高姿态:“本官有什么可害怕的?时小将军主动侍候本官,这事儿流传下去,兴许还能成了一段儿佳话,你说是不是,时小将军?”

他忍住所有羞耻与痛苦,把伤疤往她面前递了递,翘起唇角。

“你若喜欢污糟,便多替本官摸摸这疤。”

他似是破罐子破摔了。

既然躲不掉,便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。

就算是侮辱。

反正活不久了。

俩眼一闭,就当是从前。

“……”

这竟然是沈青两辈子以来最主动的时候。

她从前那么宠他,他都没说过这么露骨的话!

时浅渡的神色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。

真想把她家大人弄坏掉啊。

“沈大人真是嘴硬啊,你若求我两句,我兴许还能放了你。”

伤疤感受到薄茧的摩擦时,沈青闭着眼睛抖了下嘴唇。

他给自己洗脑。

心想,这不是还愿意碰他么。

只要不睁眼去看她的表情和眼神……-

没有亲吻,没有安抚,也没有太多接触。

就只是欺辱他,侮辱他。

可渐渐的,他似乎在充满了屈辱的过程中找到了从前的愉悦。

只要闭上眼睛,或者迷蒙着双眼不仔细地看,就能幻想这一切都是因为喜欢。

她因为喜欢才愿意碰他这副丑陋的身体。

想到这里,心头就涌上一股热.潮。

他真的说服了自己。

甚至于在复杂哀戚的情绪推动下,比往日更早地冲破了桎梏。

时浅渡坐在沈青身边,垂眸,面色微凝。

沉默地看着他轻轻抽搐。

她家大人真是……

唔,未免也太勾人了吧。

她没敢太亲近,竟是也勾得她心里痒的厉害。

“沈大人才是那欲求不满之人吧。”她开口时,嗓音稍稍哑了一点儿,有些沙沙的,“被人侮辱竟然还能这么享受。”

沈青闭着双眼,慢慢地缓过了神。

总是被这么句讽刺的话语,从幻想拉回了现实。

睁开双眼,眼底染着一层薄薄的水光,让一切都变得模糊。

他淡淡的应了一声,故意让嗓音染上餍足。

“本官还想说呢,时小将军这么喜欢伺候本官舒坦,不会是……心悦本官吧?”

其实并不。

后来或许是因为他不停回想从前,身体也渐渐地适应了,确实感受到了愉悦。

可他这一世没经历过,前面很久都因为又没有亲吻与安抚,难以适应。

“呵。”

时浅渡淡淡地笑了一声。

心中有些无奈。

她家大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浑身上下就嘴硬啊。

若是他服软,她还有理由多温柔一些。

她起身,理了理稍有些凌乱的衣裳:“沈大人这么喜欢叫人侮辱啊。”

目光转动,扫过了沈青一身狼藉的模样。

他白净的胸膛轻轻起伏,冷静淡然的眼眸染着淡淡的春色。

空气里似是凝着水气,叫人浸在一种旖旎的气氛之中。

多看两眼,就能被他勾走了心神。

尤其是那双压抑着情愫的眼睛,眼眶暗红,叫人心疼。

又想让人……

给他气哭出来。

她一直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。

于是笑了笑,问:“要不然我为大人寻来几个身强力壮……”

“你滚!”

沈青的声音一下子染上了哭腔。

颤抖着,哆嗦着,拿起枕头狠狠地往她身上砸。

他已经很努力地想要让自己忘记她不爱他这个事实了。

为什么还要让他绝望?

为什么还要用这种方式羞辱他?

五脏六腑似乎被利爪撕扯,破碎了一地。

可他还是在时浅渡转身离去那一刻,伸手捉住了她的衣角。

他想问,以后还来么?

没能问出口。

他已经没有尊严了。

沉默两秒,他说:“时小将军,本官做过一个梦。”

梦里你也要了我的身子。

你喜欢我,宠我护我。

每天晚上都拥着我睡觉,说好多好听的情话。

他看着时浅渡牵住自己的衣裳,一点一点地把衣角拽了出来。

终是什么也没能留在指缝间。

“沈大人这两日注意安全,可别叫您带来的人离了身。”

沈青的眼皮动了动。

被威胁到眼前,这还是头一遭。

死便死吧。

有什么可留恋的。

如果能成为她平步青云的踏脚石,也不错。-

人知道了答案,就不想再自取其辱了。

可每看到时浅渡一次,沈青心里就疼一次。

剜心抽骨一样的疼。

还忍不住的总想找她。

他没少笑话自己是贱骨头。

而时浅渡自那天之后就没怎么与他说话了。

过了一天到灾区时,也依然如此。

他们是乘着夜色赶到的,时间已经不早了,就先带着一队人马在州府附近安顿下来。

沈青与随行官员们则是住在州府中,犹豫灾情严重,条件不算很好。

当地官员瞒报灾情的事已经被皇上知晓,这会儿不敢再出差错,没有准备什么铺张浪费的接风宴,只吩咐人提前备好了晚膳,在一行人安顿好后一一奉上。

“沈大人是哪里伤着了么?”

席间,有官员用完了晚膳,盯着沈青问话。

他状似关心:“怎么瞧着不太利索。”

乍一听是好话。

可谁都知道是嘲弄揶揄。

沈青坐在主位上,动作一顿,微不可察地往时浅渡那旁扫了一眼。

忽而发现,时浅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了席。

他敛敛眉头,淡淡地说:“张大人多心了,本官好着呢。”

“是么,那最近车马劳顿的,沈大人可要注意身体。”又有一人接着开口道,“外面流民成灾,极是危险,大人若身上有所不适,还是不要外出去人多的地方,免得混乱中生了事端。”

“皇上命本官负责此次赈灾,何须你来指教。”

沈青低哼一声,拂袖起身。

他说道:“诸位大人自便吧。”

说完,他离席,往时浅渡的房间走去。

也好在他们的房间在同一个方向,不会太惹人生疑。

“大人,你不会又要去找……”

小喜子在他的注视下闭了嘴,忍不住轻叹。

那天他发现时小将军若无其事地离开,又见大人失魂落魄的,就知道了事情大致的走向。

大人也是命苦,有了用不尽的钱财与权势又有什么用呢?

还不是被人轻而易举地弄得遍体鳞伤。

沈青忍了一天多时间,实在有些忍不住了。

他知道过了今晚,自己可能就要被人推出去了。

活了那么多年,荣华富贵享受了不少,没什么可留恋的。

只是舍不得离开她。

最后多说几句话也是好的。

况且……

万一能有转机呢?

他敲了敲门:“时小将军。”

时浅渡正在擦刀,为接下来的事做打算。

听见声音,动作微顿,往关的严严实实的门上瞥了一眼。

她问:“沈大人什么事?”

“你……”

沈青抿抿嘴唇。

竟是连门都不给他开一下。

就那么不想见他么?

是侮辱他之后,又后悔碰他了,觉得他脏了?

嗓音不知不觉间有些干涩。

“那天的事,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
“……”

时浅渡默了一下。

其实那天,她是见沈青一连几日都有些不对劲,想好声问问他哄哄他来着。

途中借势装了个昏睡,意识到他想做什么,便小小地报复了一下。

报复欺负之后,应是给她家大人好好地哄一哄,可那时的情形,弄得她忍不住冒出了些恶劣的心思……

就一发不可收拾了。

不过也不能全怪她。

谁叫沈青对她有过坏心思呢。

罚还是该罚的。

想到沈青给她下药,还想毁了她,让所有人看到他们“苟且”,她又有些不爽。

她知道她家大人不是什么伟正光的人,可计俩被用在自己身上,这换谁都高兴不了吧?

明知这个时代的女子处处制肘,明知她在边疆十年走到今天何其不易,还是把那种阴毒的法子付诸了行动,只差一点儿就没能收手。

于是她撇撇唇:“大人请回吧。”

不过,不见沈青也不纯粹是故意晾着他。

那帮人疑心太重,她才回京不足三个月,他们不是很相信她,处处盯着她的动作。

他们一边接受她的情报,一边又对常与沈青听戏吃茶的她半信半疑,虽说她是希望他们不要全然相信她,但若是跟沈青的互动太过频繁,也不会影响计划。

那天在沈青房间里呆了一刻多钟,把他们的疑心刺激的恰到好处。

要是再多一点刺激,她怕他们彻底停了计划另寻其他机会。

虽说以她的能力,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处理掉不是什么问题,可他们都是朝廷命官,到时候查来查去的,实在麻烦,还不如用常规一点的方法一劳永逸。

如果错过这次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重创她家大人的敌对势力。

赈灾是大事,皇上再重视不过了。

在灾情里动手脚,他们就是有九条命都不够杀的。

当然,她也正好利用灾情把沈青的政敌分了好坏。

为了除掉沈青就草菅人命的,根本不是为了百姓着想,只是为了争权夺利罢了,即便有了权势,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只会贻害万年。

而像周大人那样的才是心系百姓的好官,即便为敌,也不会歪门邪道。

对皇上而言,应该也喜欢周大人那样的官员与沈青相互制衡。

不能让沈青一手遮天,也不能让人将沈青堵死。

不然,古板严厉还敢以死谏言的官员一家独大的话,皇上肯定不会好受。

他还是需要沈青挡在自己前面。

时浅渡走神两秒,重新开始擦刀,嗓音稍微柔软了些:“那天的事我们以后再议,大人还是先忙赈灾之事,灾民众多,容易生事,还是要多注意才是。”

“……”

沈青无声地轻笑一下。

以后再议。

他们要他的命,他哪里有以后?

他心中意外的平静,有如死水。

自嘲地扯扯唇角,在房门前站了一阵。

终是转身离开了。-

赈灾粮新米变陈米,很快就把灾民吃出了毛病。

不一定是陈米吃出的毛病,也不一定真的有毛病还是装出的毛病,总之,陆续有人在灾民中倒下,又传出了施粥用的全是陈米的传言,在有心人的煽动下,灾民成了暴民。

伪装成灾民的小股私兵混杂其中,一起冲破了州府的大门。

人们喊着“诛杀阉宦”的旗号,把州府翻了个底朝天。

而时浅渡看着与她听到的计划全然不同的场景,翘起唇角。

他们果然不相信她,所以用的是没告诉她的第二方案。

这正是她所期待的。

不然,她可不好把自己摘出去。

话说回来,那韩少征除了疑心病重,做事也够心黑的。

这第二套方案,还是掀动了暴民的方案。

禁军出动,除了救灾抢险,为的就是震慑百姓、以防民乱。

特意在行事前把她支走,闹出这样的事,最后她根本脱不了责任。

州府混乱,沈青惨死……

她从前再是劳苦功高也免不了皇上的雷霆之怒。

到最后,受益的就只有他们了。

好在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跟他们合作,也大致猜到了事情走向。

“按我吩咐的做,尽量别伤百姓,挑那些拿了武器的杀鸡儆猴,八成不是真的灾民。”时浅渡坐在马上,冲身边人说道,“另外,一定要留活口。”

“是。”属下应声,又问,“那将军呢?”

时浅渡说得一本正经:“赈灾事宜都由沈大人负责,不管这事是不是因他而起,我总得保住他的性命,带他到皇上面前问话。”

属下恍然:“将军说的是。”

另一边,州府之中一片混乱,血腥无法避免。

官员、小厮哪里敢出面,全都能躲则躲,不敢上前。

沈青早就找借口把小喜子跟其他几个随行的小太监遣走,免得他们受到连累。

身边没了人,不多时,就被几个明显不是灾民的男人团团围在中间。

他面色平淡,毫无恐惧,缓缓扫过眼前的人。

“时小将军呢?”

不亲自取他性命,为民除害么?

这一遭死在她的刀下,也算是死得其所了。

他也想最后见她一面。

“我们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时小将军。”领头的只想尽快完成任务,握着手中的弯刀直接砍了上去,“你这阉人,受死吧!”

就在此时,一阵快马声急速传来,几乎震颤了大地。

那速度极快,眨眼间就冲破人群到了眼前。

沈青猛地回头,果然看到熟悉的身影手握黑刀,坐在高头大马之上。

她跟记忆中一样英姿飒爽,一双凤眸在白日中亮的夺目。

他晃了神,眼底透出眷恋的光。

真好看。

她还是那么好看。

时浅渡的刀快,应是没什么痛苦吧。

他这么想着,瞌上了双眼。

下一刻,血液飞溅的声音响起,有浓重的血腥气没入鼻息。

腰间猛地一紧,生疼,还以为是被人拦腰斩了。

不想,却是落入了再熟悉不过的温暖怀抱里。

结实的手臂紧紧搂在他的腰间,不容他有半分逃离。

“都说了叫大人这两日注意安全,别叫人离身。”

她的呼吸温热,嗓音低哑,按捺着某种说不清的情绪。

薄唇覆在他的耳朵上,细细地亲吻。

“大人可真是不听话啊。”

沈青怔住,猛然睁大了双眼。

不论是腰间的手,耳畔的吻还是背后的温度,都那么熟悉。

还有那低沉沙哑、似是埋藏着欲念的嗓音……

唤得他一下子就软在了她的怀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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