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•([磨铁小.の说])•⌅来•磨铁小.の说•.の看最新章节.の完整章节•(motiexs)•(com), 依依这一去便是二十日,二十日后她回来了,却是神色肃然给他递上了一份紧急邸报,说是通州有名匠师调整了在船舶上发射远程炮火的图纸,她必须立刻赶往松江与番禺两地造船厂督查,以防出现意外。
裴樾看着星夜兼程的依依,喉咙堵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他没有再提立后的事,而是着人煮了一碗燕窝人参汤,让她歇上一晚再出发。
依依应了,不仅应了,还厚着脸皮宿在了奉天殿。
裴樾看着她轻车熟路地往他被窝里钻,气得没脾气。
他算明白了,这小丫头片子贪图他的身子,却不想负责。
她万千青丝如瀑布垂落塌侧,玉指捏着一撮发梢轻轻在他胸膛游移,在喉结处缠绕片刻,又往他薄唇摩挲,撩得不亦乐乎。
裴樾很沉得住气,任她撩拨。
依依不信邪,俏脸往他跟前一凑,小口小口吻着他的唇,裴樾闭上眼,任由她施为,依依软磨硬泡了半日,见裴樾无动于衷,终是怒而坐起,
“臣为陛下的江山殚精竭虑,陛下不给臣一点甜头吗?”
听听这叫什么话?
裴樾强忍着怒火,“你把朕当什么了?”
依依满眼无辜,“谁叫你七夕那夜勾/引我?”
裴樾气笑了,捏着眉心,“是,上回是朕的错,可朕不也尝到恶果了吗?你那夜做了什么,心里没数?”
“那我不管。”依依伸手扯住他腰封,眼神直勾勾的,“我站在甲板迎着海风望月时,就在想,你是不是也在奉天殿仰望同一轮明月.”
她嗓音轻软如丝,一点点勾入他心里,试图将那颗心给勾出来。
随着声音落下,她从他身后覆上他,轻轻啃咬着他的后颈,一点点攀上他的喉结.
濡/湿酥/麻颤/栗,一同绞在他心口,将那仅存的理智给剥离出去。
裴樾心神晃了晃,在她柔蜜的攻势下渐渐沉沦。
耳畔是她低哑的笑,还有炙热滚烫的独属于她那一抹淡淡青草香气。
裴樾若是个青葱少年,今夜必定让依依得逞了,但他不是,关键时刻,他还是推开了依依。
“想要朕的人,必须做朕的皇后。”
这是他的底线。
依依笑了笑没接话,环顾四周,指了指裴樾的脚踏,“既是不许我睡这千工拔步床,我睡你脚踏总可以吧?”
那可怜兮兮的模样真没眼看,他将她抱入怀里,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,“睡吧。”
次日清晨,裴樾免了朝会,想亲自送她离开,御书房内没有依依的衣裳,裴樾着人去司礼监取,为依依拒绝,她目光定在裴樾恰才褪下那件玄色的中衫,上头绣着暗竹纹路,质地细腻顺滑,依依看了片刻,拾起来往身上一裹。
她的动作毫不拖泥带水,看得裴樾略有些失神,
“这件是我昨夜穿过的,我取一件干净的给你.”
依依扬唇一笑,
“不必了,我就喜欢这件.”
晨曦从窗棂